唯有野牦牛才配当这一片无人区的主人新疆阿尔金山
“疫情让我们看到…...人类与生物多样性之间的相互依存关系如此深远,以至于后者的脆弱性等同于人类自身的脆弱性......现在我们必须从根本上重新思考我们与生物界、与自然生态系统及其生物多样性的关系。我们必须共同采取行动,与生态世界缔结新的关系。”
——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干事奥德蕾·阿祖莱
我常常在想,某种意义上,当人类划出一个“保护区”,或评选出一个“遗产”去展开“保护”的时候,那些先行者,应该并没有什么“万物之灵”的自诩伟大,触发他们的勇气的,可能更多的反倒是那种否定性,或者更残酷点说,一种梦醒了无路可走的苍凉。某些珍贵的东西已然消失,且正在继续消失。濒危的当然不只是某个物种,某种语言,还有它们的存在之链上所关联着的不计其数的生命交接,还有很多无形的财富——如肖林(昂翁此称)提到的,那种“刻在骨子里”的尺度,那些每个人都真正关心、共同呵护的公共资源。
然而,总还是要去找一条路的。
生长在云南白马雪山海拔米以上巉岩的雪兔子
距离《联合国生物多样性公约》()的缔结已经过去快30年了,危机与危机感无远弗届,解决方案却依然庞大、笼统至遥不可及。今年“5.22国际生物多样性日”的主题是“呵护自然,你我有份”,英文原文是“We’repartofthesolution”(我们是解决方案的一部分)。个人环境意识的觉醒,是否终究会被透支为一种正确而无力的漂亮话呢?
备受